我正搂着胡莉卿卿我我地,身边的月琴此时却是春情大发,双额泛红在我的另一侧伸出红舌舔弄着我的耳朵和胸脯,并不时献上甜吻,嘴里也哼哼唧唧地,主动伸出玉手握着我才从天仙小老婆的蜜穴里退出来的还有些湿达达的大鸡巴上下套弄着,看来骚劲上来了欲火焚身的感觉。
“月琴你这个骚货,老子才弄了你家二姐,也不让爷歇会儿。”我半开玩笑地转身搂着这风骚的小妾打情骂俏地说着,“实在要是想的话,自己下去替爷含硬了好干你。”
“你就知道欺负人家,”月琴有些不平地嗲声嗲气地说,“才从别人的下面抽出来,再是长得像天仙,下面那骚逼里面还不是一样又腥又臊带着酸味的,爷也真是,也不洗洗就叫人替你吹,真是太过分了呢。”
听到月琴这话,胡莉的俏脸一下羞得通红,直往我的怀里钻,晃着脑袋也不知道是羞还是怨。我听着有些不舒服起来,“月琴,你可别给脸不要脸,你不吹就滚下去,老子叫娟儿来含就是,别以为就你张着一张浪嘴儿讨爷喜欢。”听我的口气一下硬了起来,欲火焚心的月琴只好软了下去。
“嗯……好吧!白秋你这个大赖皮……真是我前世的冤家,我依了你就是,你把我欺负地这么惨,等会儿可要好好报答人家哦。”说罢,小骚货月琴爬到我的身下,粉脸绯红、微闭媚眼地张开樱桃小嘴将还热腾腾、湿漉漉带着几丝腥臊酸臭的话儿直接含进去,那紫红发亮的大龟头,塞得她的樱唇小嘴满满的。
月琴开始用香舌舔着大龟头,不时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齿轻咬,套进吐出地不停玩弄着。还是这玩惯了的好,吹含吸吮很是合我的心意,的确比一般小妾更胜一筹啊,有一句说一句,真论起吹箫的火候和功夫,连胡莉都没法比的。
“啊……好骚货……好舒服啊……我看你那樱桃小嘴比小穴好美妙有趣呢……啊……好舒服……好过瘾……,”我的大鸡巴被月琴品尝着,龟头酥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没过多久大鸡巴就被舐吮套弄得坚硬如铁棒,青筋暴露、粗长无比,直耸耸地像要吃人的凶恶样子。
我搂着绝色大美人儿,双手摸遍她的全身,连用来调情的毛衣都被扒光,全身上下只剩下了肉色长筒丝袜和大红色软缎带袢高跟鞋儿,从头摸到脚,连丝袜嫩脚背和高跟鞋的细高跟儿都美美摸了个遍,上面亲着小嘴咂着她的嫩舌头,蜜里调油地玩着她,有这大美女玩着,下面风骚的艳妾吹含着,天堂也不过如此吧。
此时秀丽的谢娟还是一如既往地用心伺候着胡莉,看着她时不时飘过来含情脉脉、春情荡漾的眼波,我知道她的心中所想,但苦于分身无术,今天上面搂着的是自己做梦都想弄的大美女,下面含着的是想被自己弄的漂亮骚货,实在没地方放她的那颗芳心了,心里只能怀着一丝歉意和感激深情地看她两眼。
早已饥渴难耐的月琴吐出冲动不已的大鸡巴,翻身双腿跨骑在我上,纤纤玉手把那一柱擎天似的大鸡巴对准春水长流的骚穴套了进去,“哦……好大啊……”月琴一边低声浪叫着雪白的嫩屁股一下一上套动了起来。只听得有节奏的“滋、滋”性器交媾声响起,月琴款摆柳腰、乱抖翘乳,虽然是大冬天,但开着空调的热烘烘的房间里她浑身香汗淋漓,频频发出销魂的娇啼浪呻:“喔……我的亲赖皮老公……妹子好舒服啊……真有些爽呀……”,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扭摆胴体带动她一对白嫩丰满的乳房上下晃荡着,晃得我神魂颠倒,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握住她的丰乳尽情揉搓抚捏,使她原本丰满的大乳房更显得坚挺,而且小奶头被揉捏得硬胀如豆。
月琴愈套愈快,不自禁的收缩小穴肉,将大龟头频频含挟一番,嘴里娇声婉转发出动人的淫声浪叫,“啊……哦……哎……”香汗淋淋的她拚命地上下耸动身子快速套动,樱唇一张一合地娇喘不已,满头乌亮的秀发随着她晃动身躯而飞扬,她快乐的浪叫声和鸡巴抽出插入的“噗滋、噗滋”淫水声交响着使人十分陶醉。
舒服地躺在下面尽情享受的我,只觉得大龟头被舔吸挟吮着,舒服得全身颤抖,用力往上挺动迎合着月琴如颠如痴的抽动,大龟头寸寸深入,直顶她的花心。一对干惯了的奸夫淫妇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舒爽无比。
干了一会儿,突然月琴浑身乱颤,嘴里没命地叫着,“唉唷……爷……我的死赖皮白秋……我的亲老公……我不行了,我……我要丢了……哎哟……不行了……,”说着颤抖了几下,娇躯便伏在我身上动弹不得气喘吁吁地显得有气没力地。
我看她一番癫狂以后再没了劲头,正好趁虚而入好好收拾她一下。于是一个鹞子大翻身,就手扒了她身上雪白的高领毛衣,将脱得光溜溜的漂亮骚货一把压在身下,然后屈跪着双手握住坚实硬挺的大鸡巴直入她的骚穴,双手握住她的大白奶子又揉、又捏、又搓、又扭的,而大鸡巴则狠命地猛抽狂插着。
“哎哟……死赖皮……亲亲老公……你轻点弄人家的乳房嘛,那可是肉啊……我实在受不了……妹儿够了……求求你……饶……饶了我吧……不行了……唉唷哟……”。
“小骚货,再用心坚持一下,爷就要射了,来,下面浪两下,上面抛两个媚眼钩钩爷的魂,爷来劲了好丢在你的花心里。”听我这么一说,月琴哪敢不从,下面伺候着紧紧夹着,上面媚眼流波,那双大眼睛电得我心花儿直颤悠。这时候,我拉着胡莉让她和月琴并头排在一起,像一对并蒂莲花在我的面前美美盛放着。
“胡莉我的心肝儿,你也抛两个媚眼,看谁的更讨你家达达的喜欢。”我带着淫笑看着身下的妖艳大美女,胡莉一听,含羞带嗔地飘了个眼风过来,那双绝对勾魂的狐狸媚眼含着万千妖娆和无限妩媚,功夫太厉害了,杀伤力比月琴还要强许多,一下就夺了我的命去,真让我服到了家了。
这媚眼绝对是第一流的,真是天下第一小老婆!
被月琴夹得紧紧的那话儿终于缴枪投降,白色的精水液急促地射入她的骚穴中,她也舒畅地娇声大叫着抱紧我浑身乱颤,下面一阵温暖湿滑地丢了一床。月琴满足地把我抱得紧紧的,隔了许久才许我把鸡巴抽出来。
想想曾经是单位里最美丽冷艳的美腿皇后、大厂花月琴在品尝过我粗大坚挺硬烫的鸡巴后,竟也被调教成为如此风骚淫荡的淫妇,再也离不得我,对我是百依百顺,我油然生起一种满足和成就感来。再想想从今以后风流好色的我可以轮流饱尝胡莉、月琴和谢娟等绝色美人不同的风味,享尽齐人之福,极尽风流乐事,我暗暗不禁笑了出来。
“傻笑什么呢?”胡莉瘫在我的怀里一往情深地看着我。“我想你肯定要被带坏的,我是个魔星,只要是女人落到我手里肯定要被带坏的。”我有些发痴地胡言乱语着。说完我到她的粉胯里面一摸,早就是水汪汪地一片了,“才被弄过,刚才还死去活来地,现在却似乎仍是意犹未尽,你这大仙女的性欲还挺旺盛的嘛!”胡莉面红轻轻啐了一口,我笑道:“我早说过,你越淫荡,我越喜欢,又何必扭捏作态?”胡莉扁扁嘴,想了一下又媚笑道:“难道我还不够淫荡?不管什么女人,跟了你后都只能做淫妇……”我微微一笑,将她轻轻搂住。
我仔细打量了一番,笑道:“我的狐狸精,今儿这么一干还把我干得更漂亮了!”说完含住她的香舌品尝了一番,拉起她的玉手,放到跳动的玉茎上,胡莉听了我执着痴狂的话语,俏脸晕红,神态娇媚,微微颤声道:“你……你现在就要吗?”
我看着她那绝色的狐狸脸蛋儿,突然问了句,“我真是你的魔星,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吗?”胡莉桃腮晕红,娇媚的白我一眼,撅嘴道:“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我碰上你,当然什么法子也没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突然一把将她的头按向自己胯下。有着洁癖的胡莉厌恶地挣扎了几下,可她摆脱不了我有力的双手。反抗一阵,这名绝色妖艳的大美人儿只好认命似的屈服,低头张开了小嘴,含住才从月琴的骚逼里退出来的蔫嗒嗒带着腥臊酸臭味儿的我那大话儿,忍住无限的屈辱用舌头慢慢舔着、用小嘴温柔地吮着。
一看阴谋得逞,白日里美丽高雅、清洁大方的俏丽空姐,现在只能光着身子趴在我的身下含着我那龌龊的大鸡巴,认命地吹含着,我的双手猛地抓紧了身下胡莉的长发,指关节都发白了。
绝色小老婆将我的茎身合在双手中,反覆搓揉,嘴唇将龟头啜紧,用力吮吸着,似乎要把它深处的内涵吸出来似的。我再也忍受不住,坐直了身子,两腿笔直地往后蹬着,将胡莉的身体夹在中间。胡莉跪在我的胯下温顺地忘情地吮吸着我那逐渐肿胀起来的大阴茎。
我用一双大手扣住她的头,不住有节奏地向胯间按压。那话儿上的龟棱被胡莉温柔的双唇磨擦,湿润与温热令我的欲情迅速窜至高潮!我的腰不自觉地向上挺动,胡莉自动地跟上我的节奏,力求与我达到最完美的配合。
此时胡莉的感觉很奇妙,好像我是她的一样。她紧搂着我,头狂乱地在我胯间蠕动。我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并不是那么清醒地揉动着。我们这样激烈地运动了好一会,我突然猛抱住胡莉的头紧按下去,同时腰部猛烈地一挺……射了!几乎没剩下多少的一小股残留精液射到胡莉嘴里,我欣赏着美人儿“受精”的精彩场面,一边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今天实在是有些太辛苦了。
胡莉感觉到呼吸困难,被迫将喷进的精液一口吞下,最后用力推开我身体,大口喘息着。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反胃,同时心中说不出的酸楚。
“白秋我的冤家,你怎么这么过分,知道人家不喜欢还强迫人家含你那洗都不洗的脏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上辈子欠你什么似的,还给你吞了。死白秋,你太坏了!”我将这又哭又闹的小老婆搂在怀里,嘴边是一股坏坏的微笑,不管怎么说,她已经属于我了,今晚的三次有两次都丢在她的里面,脏鸡巴也直接含了,精液也给生吞了,今后,不管她愿不愿意,从今天开始,要让她自己越来越适应我,也越来越适应和我在一起的日子,而这样的日子,对我而言,是天堂般的享受和幸福……。
第二天早上起来,月琴和谢娟早偷偷溜回了自己的房间,胡莉在梳妆台边描眉画目的时候,我只好收拾战场,将床放好,床头柜放在中间,至于铺床叠被就等着两个丫头小妾打扮好以后来了。
胡莉化好妆非让我参谋一下,我瞟了她一眼,她神色间充满了狂风暴雨后的舒适和恬静,眉梢眼角尽是掩饰不住的风情,艳光四射、光彩照人,难怪说美女是心血浇灌出来的,当然这心血包含着无限的爱意、浓厚的精液和滚滚的金钱,不过,为了面前这懂事的绝色大尤物,我什么都舍得。胡莉娇媚地瞟了我一眼,收摄心神,脸上又恢复以前玉洁冰清的模样,淡淡道:“冤家,昨晚玩得有些太过火了,我想想都有些后怕!”
“怕什么呢?”我笑着问她,“怕你的身体受不了,这么多女人拥着你,还不得把你给抽干了。”“那有什么,不过抽了三次中,两次到了你那里面,我看啊,你是……。”我笑着只说了半句出来,胡莉有些急了,恨恨地看着我说,“别说了,还不是你这个冤家色鬼干的,凭什么老说人家不好。”
“你不好,你最大的不好就是……。”我又收了口,她扑了上来,揪着我的耳朵说,“冤家,你太坏了,快说,我不好是什么!”我“哎哟哎哟”地直叫唤,别说,这么些年了,没人敢这么对我,连雯丽都没这么厉害过,但我就是服她这一口,再不敢生她的气呢。
“好,我说,我说,你最大的不好就是……,”我深情地看着她,“就是你长得太漂亮了,让我不由自主地想把命都交到你身上!”听我这么一说,胡莉的俏脸一下红了起来,松了揪我耳朵的手,一把搂着我亲吻起来,热情彻底融化了我。
谢娟和月琴一起走了进来,先给我们道了早安,然后收拾起房间起来。本来是没这个必要的,但昨晚疯得有些过火了,两女觉得还是收拾一下好些。
看着忙碌着的两女,我对身边的胡莉说,“小老婆,我们商量下咱家的事儿吧,月琴跟了我这么些年了,我想将她收了做老三,你觉得怎么样呢?”
我早有此心,觉得现在机缘成熟了,何况连收了老二、老三,今后也可以逼迫一下雯丽,让这个白领丽人答应做我的老大,把婚事给办了,也了自己和雯丽父母的一个心愿。
胡莉哪知道这些,听我这么一问,想了想也没抓到什么头绪,略带点幽怨地说,“我算什么啊,连自己的问题都还没解决好呢。这个问题你应该问雯丽姐去,只有她有发言权。”
我使个眼色让月琴过来,“来,你姐累了一晚上,你跪着给姐捶捶腿吧!”听我这么一说,知情识趣的月琴找了张毛巾垫在地毯上,恭顺地跪在胡莉身边替她捶起腿来,我数落着她,“月琴啊,胡莉是二姐,你只是个当妹子的,今后要乖点温顺点,别没大没小地,惹你姐生气。”
胡莉看我们一红一白表演双簧,笑了笑松了口说,“我没有意见,冤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叫人家落到你这个魔星的手里啊。”
听胡莉这么一说,我总算放宽了心。突然想起昨天月琴被别人叫老婆的事情来,拉了她过来让她跪着给解释。月琴带着一丝谄媚地看着我说,“死赖皮,还不是你喜新厌旧地,人家陪了你那么久,连小老婆都排不上队,这滑雪教练也真逗,一见面就要我当他老婆,我觉得好笑就彼此乱叫起来了。看她有些痴迷犯傻,我也不好说重了,”月琴,你跟我这么久我当然想着你的事儿,现在基本算三姨太了,出门还是要记着自己的身份,别太丢了爷的脸。“这话说得月琴很是羞愧,红着俊脸点了点头。
“谢娟你也别站在边上,今后你配给胡莉姐当秘书,工资和待遇等这次玩完回江陵后大家好好商量一下,都要给涨涨,今后好好干,不管跟着雯丽姐还是胡莉姐,都是很有奔头的。”听到我雨露遍洒,娟儿也振作起来,高兴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千万别跟着月琴姐,肯定是最没奔头儿的。”月琴笑着打趣说,我们大家一听都笑了起来。
此刻的我却完全没有想到,老大、老二是如此轻松入怀,这个三姨太却是我人生中最难产的,姻缘天订啊,不是这个人就没有这个缘分,当然,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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